新时代建设新美学,我们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汲取中国传统美学的有益资源,吸纳西方经典美学相关成果,与当代各国美学研究进行同步对话,面向当下的审美和文艺创作、欣赏实践,在美学的各个具体领域里,进行自主创新与不懈探索。
2019年,艺术学理论学科在学科定位、艺术史书写的路径和方法、跨学科研究三大方面充分展开、深入开掘,取得了显著成绩。艺术学理论学科是一个包容性极强的学科,也是容易引发理解错位的学科。学者们不断从新的角度来探讨学科的特征和方法问题,在客观上促进了艺术历史与理论的研究,对不断廓清艺术学理论的学科边界、厘清艺术学理论的学科特征、寻找艺术学理论的学科方法都很有价值。
文艺评论面对新型多样的文艺创作,更需要端正的据守核心价值观的具有独立价值的文艺评论,引导人们感知、享受和把握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凸显文艺审美和强化理论引导性。
充分开展新中国文艺院团的发展史研究,以史为鉴,以史资政,是艺术学理论研究服务于解决现实问题的重要体现,其将为推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制度建设,提供丰富的历史经验与理论支持,意义重大,前景可期。
由中国文联主办,中国文联理论研究室承办,中国文联文艺评论中心、中国艺术报社协办的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文艺工作重要论述理论研讨会,将于今年下半年在北京举办。
在非物质文化遗产由“重申报”转为“重保护”阶段的“非遗后时代”,传统民俗面临着信息传播的“全媒体转向”和当代文化的“视觉转向”这样的传媒生态。要在传统和现代、世俗与神圣、地方性与全球性、文化建设与产业发展等诸多对立统一的存续要素间获得更好的发展,“非遗后时代”像泰山东岳庙会这样的传统民俗必须顺应媒介化社会的现实语境,应和全媒体时代信息传播的“全媒体转向”和当代文化的“视觉转向”这一传媒生态,以提升社区参与度,从传播内容、传播主体和平台、传播形式等层面进行更为多元的整合传播。
艺术史的书写乃是一种历史故事的叙事,艺术史家就像小说家一样,对历史素材加以选择和整合,基于各自的叙事角度和叙述方法来讲述不同的艺术史故事。不同的叙事方法和叙述角度便建构了不同的艺术史,使得艺术史的故事多姿多彩。本文以艺术史叙事的二元结构性为构架,分别讨论了四种不同的艺术史二元叙事结构。主要有:作品对观者二元叙事,物之学问对阐释之学的二元叙事,艺术本体对社会本体的二元叙事,学院派对博物馆的二元叙事。通过这四种艺术史二元叙事结构分析,从一个独特的角度触及艺术史叙事的诸多关键方法论问题,从而为艺术史研究提供某种参照与评价。
我国的马克思主义文论在长期的讨论和建设中,逐渐形成一种三维结构:文艺反映论、艺术生产论、审美实践论。它们在理论史上虽表现出阶段性特征,理论旨趣也各有胜场和侧重,但三者之间的关系并非绝对对立,而是互相阐释、互为基础的辩证关系。其内在理路实则是在不同语境下不断揭示、凸显马克思主义文论的不同侧面,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国的马克思主义文论史不是一种马克思主义反对另一种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而是马克思主义文论的不同侧面不断被发现的历史。在不同时期对不同维度的强调,应被视为在特定时代的问题意识下,某一维度恰好被作为特定矛盾的主导要素的表现。随着历史语境的变化,三维结构的重点必然要不断发生变化,因此强调中国马克思主义文论的三维结构实则就是在强调和维护马克思主义文论唯物、辩证和历史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精品之所以‘精’,就在于其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强调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相统一,实际上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历史条件下对“什么是优秀文艺作品、创作什么样的优秀文艺作品”所作出的创新性回答。“思想精深”指向“思想标准”,是从思想意蕴层面对文艺作品提出的要求,涉及对作品倾向性之正误善恶、真实性之有无高低、情感性之强弱浓淡的考量。“艺术精湛”关涉“审美标准”,是从审美层面对文艺作品提出的要求,是衡量作品艺术性高低优劣的尺度。“制作精良”指向“质量标准”,是衡量作品自身品质高低及满足受众需要、符合市场和社会需求程度的尺度。判定一部文艺作品优秀与否,关键就在于看其是否实现了思想标准、审美标准和质量标准的统一。
对“风格类型”的区分,是人类审美意识发展到一定阶段后,站在审美立场上对艺术自身体貌与特色感悟体验的结果。中国古代艺术风格类型理论从先秦两汉时期孕育萌芽,到魏晋六朝时期正式确立,经历了相当长的发展过程。古人相关“艺术”的认知,从艺术与非艺术混杂,到门类艺术分列,始终被束缚于实用功能体系中。由于社会主流思想、审美观念不同,对艺术及风格类型的评价具有鲜明时代差异。先秦两汉时期大多统摄于“功能论”而显得不够明朗,魏晋六朝时期主要着眼于艺术自身“审美论”而使风格类型划分理论得到彰显,理论话语的审美特性由模糊趋于鲜明,体现出古代艺术风格类型理论早期形态的发展轨迹,为后世艺术风格类型理论奠定了坚实基础。
所谓“命题”,通常是指具有判断性的短句或短语,如“游于艺”“充实之谓美”“澄怀味象”“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文以载道”“文,心学也”等,都是中华美学史上的著名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