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民歌,是一道独具特色的民间文化风景,可惜正面临褪色的尴尬局面。生活气息浓厚既是民歌的优势所在,也是其弱势所在。民歌的有些歌词相对守旧,格局不大,气量小,还有一些格调不甚高雅,我们当有所甄别和选择。
《爸爸和安安都在》(河北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是徐玲用整个2016年的写作时光,写就的一个非常美丽的亲情故事。这样的印记,能让读过此书的孩子和安安一样,学会爱自己和爱父母。一个孩子,只有在明白了怎样爱自己和爱父母之后,才会变得有担当、有责任,也才有希望成长为父母的骄傲、家庭的支柱、祖国的栋梁。
这部集子的创作,从文化开掘到美学理想,从历史观念到题材选择,从结构方式到语言手法,无不充盈着中国传统文化、传统美学和汉民族文学的血脉,无不生动地焕发着中国小说艺术的独特魅力。欣赏《俗世奇人》,令笔者感触最深的莫过于作家在意象创造中灌注着深切的当代指向和小说文本呈现着的鲜明民族风格、民族气派。
【文艺星青年按】今天,中国人每年一次的说走就走的旅行——2018年春运拉开序幕。每一个异乡人心中都在倒计时:收拾行囊,回家过年!有人说
当文学一次次因为影像回归,我们看到了:欲望对道德的侵蚀,衰败的文化对人性的碾压,对精神田园的渴望———这些既是小说中记录的历史,也是当下的困境。
重视人物的塑造,并由人物切入社会生活深处,囊括更多的历史内容,是一个可喜的现象,这使得“70后”作家越来越走出了个人化叙事,或者寻求在个人化叙事里囊括更多的人生内涵,以更立体、更丰富的社会切面为整个时代把脉,作品具有了“意识到的历史内容”。
“社会主义文艺是人民的文艺,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在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中进行无愧于时代的文艺创造。”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要繁荣文艺创作,坚持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相统一,加强现实题材创作。
1月7日,由广东文化传媒发展研究会、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主办的“岁有霞飞——徐南铁作品分享会”在广州举行。省政协原副主席温兰子,省社科联主席王晓,广东文化传媒发展研究会会长王克曼,省文史馆副馆长麦淑萍,以及陈俊年、陈中秋、黄树森、区念中、陈桥生、于力、袁瑾等出席会议并发言。
《玫瑰的盛开与凋谢——冰心吴文藻合传》是一部内涵丰富的力作。第一次读到初稿,我便被深深吸引住,再看校正稿,仍然爱不释手。
我对余先生的评价是他不仅是台湾当代的大诗人,在整个中国新诗史上,他也是一位大师级的诗人,能达到他的高度的人并不多。他给大陆读者留下了充满思乡情感的名篇,像《乡愁》《乡愁四韵》,这些作品反映了余先生离开大陆很长时间后,一直怀有的对大陆的思念、对生养他的祖国深厚的情感。他的乡愁实际上就是思念祖国和故乡,这是他能写出这样一种诗歌根本的原因。
贾平凹、王安忆、虹影、朱天心、陈思和,当这些中国当代文坛最重要的一批作家和批评家坐在一起,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12月2日晚,在复旦中文百年讲坛暨嘉润·复旦全球华语大学生文学奖系列活动上,他们以“经验与虚构”为题进行了对谈。
写《芳华》的起因,其实太自然了。我从12岁到25岁都在军队里度过,从小跳舞,后来成了部队的创作员。《芳华》里的故事,是我的一段青春经历,里面的人物有我从小到大接触的战友们的影子。
12月14日,台湾著名诗人、《乡愁》作者余光中先生在台湾高雄辞世,享年90岁。余光中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至今驰骋文坛已逾半个世纪,涉猎广泛,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
“长篇小说在传统的意义上是人物众多、情节复杂、场面宏阔,作者要坐十多年的冷板凳,它的生产过程就是一个‘慢’字,作品拿出的时间也不能太快,不能太同步。太快会被认为是粗制滥造的,就不叫长篇了。但是现在早不是这样了。”11月26日,由长篇小说选刊杂志社主办的2017年第二届中国长篇小说年度金榜暨长篇小说高峰论坛在京举行,评论家雷达在论坛上如是说。
本书作者陈传席是美术理论与评论家,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先后出版的《六朝画论研究》《中国山水画史》《中国绘画美学史》《中国绘画理论史》等专著,在学界影响深远。近年来,他围绕中国书画的传统与现代、民族性与世界性、东西方艺术的交融互动等一系列问题,提出了独到的见解。
日前,《射雕英雄传》2018年将推出英文版的消息引发关注。如何将中国的武侠小说翻译成英文?这让一些网友大开脑洞,各种稀奇古怪的答案出现在网上。
但当我们围绕李白考察盛唐诗人诗歌的色彩,再将其与中唐“物象由我裁”“笔补造化天无功”的韩孟诗派加以对比时,我们会看到,明秀清逸、自然和谐的追求,才是盛唐审美趣尚的底蕴所在。盛唐诗人正是在充满自由、宁静、安逸之感的“绿”色天地里,表现着他们对自然、生命的最为充分的向往和体悟。也正是在皎洁、纯净、光明的银色世界中,他们坦荡地抒写自我,以自己“在玉壶”的“一片冰心”,透视人间,感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