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不是对外物的模仿,而是本源于心,此“心” 融合着万物之情与神明之德。具体而言,中国传统思维方式主要有直觉感悟式、取象比类式、浑然一体式三个主要方面。
汤晓燕的作品能够让人领略到她那女性独有的情感,细细读来还能品出其中那份与世无争、平淡天真的心态。这就是一个书法家将其内心的情感与修养诉诸于笔端得以充分表现的结果。
书法“晋尚韵”“宋尚意”,是清梁巘《评书帖》中提出的著名论断。其实,“韵”“意”作为审美范畴,两者传遽交织,并无大的异致,仅因以一字概括朝代标志,才渐次区分,这也是后期书论家多将“韵”“意”分而诠释之缘由。
苏轼可能真的不恨章惇,他对自己太了解了,对章惇也太了解了。他能从黄州释放回来的路上绕道去看望王安石,也肯定会愿意去看望鞠躬尽瘁的章惇。他应该是非常希望能与老朋友面对面畅聊往事,只是他太虚弱了,只能临纸惘然,遗恨终生。
“律”是中国艺术生命创造精神的精华,它使中国艺术更富有内涵,更让人寻味,更具有永恒的魅力,体现了中华民族那种生生不息的生命创造意识和灵动、自由、和谐的民族精神,堪称中华艺术艺进乎道的关键。
戚散花的书法作品,是她多年来不断耕耘、不断自我创新的结果。她从古典中来,既与时代合拍,又能出乎其外,笔墨放射出独特的魅力。她的书法,是其独特思考的结晶,也是其胸襟的体现,有着不愧于时代的宏大气象。
书法不等于汉字本身,但又必须以汉字为基。脱离了汉字之美的书法,便不具有美的价值。脱离了这个基本前提来谈书法的审美风格与审美取向,无异于空中建楼阁。
书家通过文字形体,融汇自己心境和情趣而创构出意象,这种意象如蜗牛触觉一般投射给万千赏析者。如果赏析者感同身受其形其情其理其趣,便形成书家与赏析者审美“共鸣”。
古朴大气的古玺,引人入胜的魏晋南北朝印,蜿蜒有力的唐宋蟠条印……一件件作品传递着篆刻家的精彩印迹,延续着古老历史的惊叹。近日,由中国书协主办的“全国第八届篆书艺术展”在深圳展出。
碑学,即崇尚碑刻书法艺术,滥觞于宋,至清中叶日益转盛,特别是阮元倡导南北书派论、包世臣尊崇北方碑刻、康有为《广艺舟双楫》面世,其势如日中天,书法艺术折射出缕缕雄浑苍劲、闳伟博洽之光芒。
只有放下名利心,回归艺术本身,把艺术作为自己的终极追求,这样才可能摆脱各种羁绊,在艺术上登堂入室,掌握更多的艺术规律,取得更高的成就。
无论时代如何发展,都应从历史的广度、文化的高度理解书法及其价值。任何片面的理解,都会成为影响书法发展的认知迷障。辨清、拨开这些迷障,树立正确艺术观,才能创作出不负时代的优秀书法作品。
在中国书协主办的“源流·时代——以王羲之为中心的历代法书与当前书法创作暨绍兴论坛”系列活动中展出的“文墨同辉——历代经典法书中的翰墨文章”和“我书我心——当代书家的文本表现”两个展览可视为一个整体。笔者参观两个展览,举目所及,似乎听到了策展者“书法到了最危险的时候”的呐喊,看到了修正书法观念的坚定努力。
无疑,比传统书法的变异更为严重的传统水墨画与文人画,越来越失去本应有的文化特征,或者是徒有其表,那么,我们该如何面对传统书法在当下的发展问题,则需要在更高层面上认真对待。
王振勋是哲学教授,其书法乃几十年操觚之功,布局精严,章法讲究,古拙峬峭,自然秀润,法古而出新,从字里行间流逸出的是浓厚的文化气息和思辨的哲学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