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女儿》主创人员以新时代审美视界,坚持剧种的本体特质,对这位女性给予了强烈的现实观照。樊锦诗不仅是一个人,更代表着一个群体,一种精神,舞台上的创意性呈现为真人真事题材创作提供真实性、合理性的可贵镜鉴。
中央戏剧学院推出了老院长欧阳予倩的代表作《桃花扇》。《桃花扇》的演出,就叙述了这样的故事:在民族遭遇灭顶之灾的历史关头,个人怎样选择道路,如何安排爱情。
京剧《新龙门客栈》的创作与演出是一次很有意义的探索,它不仅让人看到了体现当代京剧人创作思维与艺术追求的戏剧成果,也让我们静心再思海派京剧艺术传承与创新的社会意义和人文价值。
福建京剧院创作排演的京剧现代戏《红土》,写了一场长汀人民治理水土流失的脱贫致富攻坚战,展现了革命老区人民坚韧不拔的顽强毅力和锲而不舍的精神。
《奇怪的狗-TAOTAO》倡导年轻人要面对现实、剖解自我,遇事从主观上向内寻因,而不是迁怒于客观人事,用智慧去担当才是应有的人生态度。
对于以音乐为重要表现要素的戏曲艺术而言,专业的音乐评论却屡屡缺席于当前戏曲评论的话语体系。这无疑是戏曲发展生态的重要缺失,是一个需要从理论上提出并引起关注的问题。
“碧玉簪故事”自明代流传至今,以多种艺术形式为载体,曾经出现过多个版本。3月8日,京剧《玉簪缘》在天津滨湖剧院首演,为这个戏曲舞台上的老故事又增添了一个新版本、一种新讲法,笔者作为编剧之一参加该剧创作,得以重温这个故事的前世今生。
当下戏曲界民间化的趋向是一股清流,给予许多戏曲剧种雅化、渐失民间性的趋向以启发。而注重市民性,必然对戏剧文化起到推动作用并产生重大影响。
通观中国戏剧这三十年,是从“低谷”向“高原”回升的三十年,是从“高原”向“高峰”攀登的三十年。正是在这三十年中,“白玉兰”不仅成为中国戏剧砥砺前行的见证者与呵护者,更成为中国戏剧重铸辉煌的建设者与创造者。
在新的时代,地方戏曲的全面复苏与觉醒,仍旧面临诸多问题,在国家文化扶贫的政策支持之下,地方戏曲还必须激发自身的“造血”功能,只有如此才能形成地方戏曲发展的良性循环。
芗剧《谷文昌》以鲜明独特的剧作风格和新的舞台语汇、舞台呈现,形成富有穿透力的演剧空间和样式风格,其芗剧杂碎调独有的艺术表现力和感染力,带给人独特的艺术享受和审美联想。
《苍穹之上》是四川人艺深入生活、扎根人民,加强现实题材创作,把讴歌党、讴歌祖国、讴歌人民、讴歌英雄作为创作方向和宗旨的一次有力实践,是对四川省军民融合取得的成绩进行精彩的舞台艺术呈现。
戏曲是地域文明的延伸。长三角地区及广大的长江流域是中华文明尤其是江南文化的重要发源地和传承区,沪苏浙皖地区也是中华戏曲诞生、发展、传播、创新的重要区域。
《茶馆》不竭的艺术生命力,以及观众对它的推崇,显示了《茶馆》的独特而持续的艺术魅力,另一方面也促使广大戏剧工作者要不断努力,创造出更多“思想精神、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的优秀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