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新诗批评的中国形态建构不能照搬古诗批评格律、对仗、平仄的旧框架,也不能完全脱离古诗批评自说自话,而是要从新诗的创作和接受出发,重新发现古诗传统,打破古诗、新诗界限,以“诗意”为核心探讨新诗批评的路向。
深圳发展40年中,深圳文学批评队伍形成了内外结合的老中青格局,文学批评及时介入重要文学现象、作家和作品,学术思想渐趋成熟,推动各“文学流派”在并行中汇流,激励深圳文学加速迈入全国视野,是深圳文学的重要声部,折射出深圳不同时期的时代精神和美学追求。
对于文艺评论者而言,让我们感到露怯的或许并非在于思忖如何为歌咏普通民众的文艺作品谋得更牢固的庙堂之位,而是在于如何以民间文化的立场或者方法论,切入文学批评中具有社会主义文艺本质的人文内涵。
随着创业写作专业在高校广泛开设、著名作家受聘于大学成为创作导师,一届届创意写作研究生毕业并走向文坛,创意写作已深刻介入到当下的文学教育与文学生态中。
作家拥有虚构的权力,但虚构的出发点和目的地是现实,以虚写实,烛虚显实,藉虚蕴实,借虚映实,这种虚实之间的相互映衬和移步换形,体现了小说家的叙事功力。
杜甫创作的诗歌深刻地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表达了忧国忧民的情思,它们标志着杜甫思想的转折,显示其平民视角的确立与艺术风格的成熟。可以说,这段不凡经历成就了这一位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
通过人文地理刻度和精神坐标的建构,深入挖掘民族文化之魂,书写少数民族精神史与心理史,是新时代广西少数民族作家所肩负的责任与使命。
作者能够从人的精神入手,写人心,写人性,写磨难中的人性光辉,写挣扎中的理想光照,才有了《扬州在北》的可亲样貌,这很值得总结与肯定。
新世纪以来军旅文学斑斓而驳杂,同时留给了我们两个巨大的疑问:一个是有关军旅文学自身的,即军旅文学应该以怎样的审美方式来表现我们身处于其中的宏大历史。另一个有关军旅文学的文化生存环境,即军旅文学应该如何面对已经崛起的消费文化。
韩子勇的诗和画,各有其妙,都是其心灵自由之象征,其诗画相互映照,相辅相成,恰如其分恰到好处地显现和反映了当代知识分子的一种具有理想主义色彩的精神面貌。
《荷花淀派名家名作精读》是廊坊师范学院文学院重点建设学科——中国现当代文学建设成果的一次总结和展示,给我们带来了“荷花淀派名家名作”时代经典,让我们长久地感受到文学的温度和思考的深度。
《当代英雄》作者吸取中国多位卓越的企业家的形象,写出了当今时代中国创业者的精神气节、敢于面对国际竞争的博大情怀、引领中国进步的勇气,以及这个时代的心声与改革开放的新篇章。
《人生海海》属于麦家在《刀尖》之后着力经营的“回去”系列,它和这个系列的短篇小说《一生世》《畜生》《日本佬》《汉泉耶稣》《双黄蛋》等构成一个关于童年和故乡记忆丰盈的文学世界。“上校”是带着隐疾和隐痛活到“我”的时代的英雄,“我”是“上校”故事的看者和听者,也从“上校”的人生中汲取成长的滋养。《人生海海》既是一部英雄成为英雄时代悲剧的历史,也是一部英雄末路沦落江湖被伤害的历史。但《人生海海》的主题远较此复杂,它关涉罪与罚,关涉罪与赎罪,当然也关涉麦家的个人成长史和精神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