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尚书》塑造了杨一鹏这位中国古代贤明、廉洁的高官形象。作品情节安排自然而跌宕起伏,富有吸引力;较好地表现了湘北的地域特色和民俗风情,但在心理描写等方面存在不足。
《头号玩家》是电影与游戏之“跨媒介融合”的成功之作。本文从电影的“跨媒介叙事”“跨媒介视听”“跨媒介文化融合”三个层面进行深入分析。“跨媒介叙事”形成“既电影、亦游戏”的叙事美学;“跨媒介视听融合”塑造出“游戏直播”式的银幕奇观;“影游文化融合”则以电影为游戏“正名”,寓言了成人文化与青年亚文化、主流文化与非主流文化之间的一次沟通与和解。影片将电影叙事美学与电玩游戏美学及文化精神相结合,带来新鲜有冲击力的审美效果和文化力量。影片也许能给我们的电影创作和产业发展带来重要的启示借鉴意义。以之为代表的此类“游戏电影”或“科幻-游戏电影”喻示的影视与游戏的联动与互赢的审美趋势与产业动态,可能引领开辟中国电影业与游戏业“影游融合”的新时代。
“北京人”这一舞台形象的出现,与青年时代的曹禺对理想追求的热切与朦胧有关。在曹禺早期的剧作中,无论氛围多么压抑,环境多么黑暗,作品中总透着一抹曙色、一缕春光、一点念想、一线希望。就艺术处理而言,一个象征宇宙蛮力、原始野性的实体形象直接登上舞台,意味着20世纪30年代末期之后,曹禺观念与技法的变化,说明他试图寻找在舞台上表现理想人性与美好社会的新方法。赖声川以黑色幽默与荒诞解读《北京人》,以怪异的色彩运用,将“北京人”作为一个登场角色的重点强调,在抽离了价值建构的形式嬉戏中,生命变得漫漶不清,曹禺力图超越现实文化的苦闷与朦胧的理想追求,化为一个暧昧不清的神话。
《红海行动》的影像风格呈现出“重工业生产”的质感,表明它在我国军事战争片创作史上的工业化升级程度及专业化细作水平所达到的高度,成为国产军事战争片的新标杆。
影片《冈仁波齐》上映后在取得票房突破的同时,也带来许多值得思考的问题,其中之一即虚构与真实的关系问题,因为片中人物的真实目的与动机同导演的搬演与虚构平行并存让影片的身份定位变得模糊复杂。但是回顾纪录电影的历史与理论,构建于真实人物和真实动机基础上的《冈仁波齐》模糊真实与虚构的界限、融通“真实电影”与“直接电影”的理念、冲抵纪录电影与剧情片的对立,在实现虚构与真实自然交融的同时开拓了纪录电影的创作方法和形态。
贾平凹的《山本》是一部围绕秦岭自然风物与涡镇革命斗争而谱写的自然—历史小说。小说以历史主义笔触串拢情节叙事,以自然主义主题标定小说基调,以自然主义的冷描写与历史主义的热叙事经营小说结构,从而使小说在价值形态上呈现为一种自然主义之重与历史主义之轻并存的全新文学形态。这种文学形态,既为中国当代历史题材的文学创作打开了新的视域,也为人们重新思考历史与自然的关系作了尝试。
本文聚焦《艾约堡秘史》的主人公——一个实业巨富的创业历程与情感世界,展示了当代经济领域竞争日趋激烈的生态以及财富分配的公平与正义的矛盾,挖掘并剖析了主人公在追逐财富、权力、亲情、爱情中寻求灵魂自我救赎的人性奥秘。本文还从作家的创作层面肯定了其人物塑造及语言探索上的突破意义、对民俗文化的学术性表达、独特的精神叙事风格,认为该作品是作家人生经验和艺术经验最成熟的合奏。
《二子乘舟》是中国京剧艺术基金会“挖掘抢救整理传统剧目”扶持复排的唐派(唐韵笙)名剧,该剧创作于1935年,其时是一部悲剧意蕴浓郁的京剧新创作品,与京剧传统创作格调迥异,该剧的复排展示了“创造性”在京剧传承与创作中的独特价值。
将生活变为艺术,将生活中的感动转化为艺术中的感动,是现实题材戏曲创作的难题。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以当代视角审视新时代人民群众的文化诉求和审美感悟,艺术地传递每个人心中最强劲而柔韧的梦想与意志、希望与奋斗,惊醒生命,鼓舞人生,是戏曲打动人心与焕发生机的重要支撑。对艺术充满敬畏,对百姓满怀感恩,深入生活,深刻感悟,发现生活的本质和人民的创造,在情感、价值坐标、艺术呈现上满足当代观众的审美需求,是艺术人应该自觉承担的使命。
黔剧《湄水长歌》取材于抗战时期浙江大学西迁,最终在贵州湄潭县坚守七年、砥砺前行的办学历史。这是一种既表现浙大师生在中国人民极其艰苦的战争年代坚持“求是”校训,为保存中华文脉自强不息、奋发进取精神,也是讴歌湄潭百姓为支持浙大办学节衣缩食、无私奉献的双主题变奏。双方同舟共济,奏响的是中华民族团结御侮的黄钟大吕之声。作品不仅为地方戏如何以时代精神为引领超越地方作出了成功的尝试,也在阐释历史的视角与主题的开掘,以及如何发挥黔剧的优势等方面,呈现了突出的亮点。
《人民文学》2017年第12期新设立的“新时代纪事”栏目开篇之作《中国南海的冰与火——我国首次海域天然气水合物(可燃冰)试采成功纪实》,聚焦国家高度关注和重视、支撑世界各国经济社会发展动力的新型能源问题,用纪实文学的方式讲述了我国首次海域天然气水合物(可燃冰)试采成功这一鲜为人知的故事,迅捷又卓大坚实地反映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中的新天地、新成就、新风貌、新英雄,深刻地体现了文学对社会经济和人生人性的现实观照。
描写大自然的儿童文学是当代孩子迫切需要的文学样式,大自然文学能引领孩子们认识山川河流、花鸟鱼虫,借助于描写大自然的儿童文学把自然风景移植到孩子的精神家园,从而达到提升孩子的道德感,养成善解人意的品质。《凤凰的山谷》是第十三届全国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的获奖作品,打动过许多儿童读者的心,它的成功之处在于把山谷中所有动物都拟人化来处理,用拟人化的手法写真实可感的生活场景,用大量富有画面感的描写来吸引孩子,打动孩子。有大爱,有冲突,有层次,做到了生动紧凑、引人入胜、步步深入。
2017年乌镇戏剧节的开幕大戏《叶普盖尼•奥涅金》由俄罗斯瓦赫坦戈夫剧院的艺术总监里马斯•图米纳斯所导演,成功展现了戏剧交响美学的完美形式感。导演将普希金原著中爱的多余人奥涅金改写为以塔吉亚娜作为爱情主题的化身,赋予了爱情在当下的意义,再次显现了俄国文艺对中国知识界的滋养。此剧是一面从技术与形式层面来审看中国戏剧的镜子。中国话剧舞台仍然缺失主流观众,他们特别需要被“美”的形式(启示“真”)所唤醒。对于较早承继了斯氏体系的衣钵、以现实主义为正宗的中国话剧界而言,我们的“现实主义”如何才能好看一些?“幻想现实主义”不失为一个令人信服的方向。
湖南省歌剧舞剧院编创排演的大型民族舞剧《桃花源记》是2015年国家艺术基金重点资助项目,由一个优秀的主创团队历时一年多打造而成,在舞剧的各个方面都体现出较高的水准,其中融合多种元素、充满浪漫情怀的音乐显得尤其突出。作曲家杨天解在该舞剧音乐创作中大胆地将古典、现代、地域、时尚等各种风格和元素加以充分融合,收到了良好的艺术效果。
文化读书类电视节目《朗读者》和《见字如面》回归纯粹的文学朗读形式,实现了传递优秀文化、彰显人文情怀、提升审美格调的媒介功能。笔者以这两个节目为例,从媒介本体、文化情怀和创作表达方面分析其做“减法”的策略,探讨此类节目如何在“众声喧哗”中以“不喧哗”的姿态突出重围。
该剧文本立意高远,在思想性与艺术性上力图达到深度和精度的平衡。在音乐与声腔上,既坚持保存湘剧的传统内核与流派的传承特色,又有重大的突破与创新;既写出了湘剧本身的特性音乐,又赋予了湘剧新的生命和生机。
本文从《朝阳沟》的创作背景、艺术成就和文化内涵、经典价值及启示意义三方面入手,以艺术创作规律、人物刻画、情感描写、音乐唱腔、文化意蕴及媒介传播等为开掘点,解析了《朝阳沟》成为经典之原因,并结合现实,阐释了《朝阳沟》带给当今创作的几点启示:艺术归根到底还是要写人;“生活有多深,艺术就有多高”;与内容相得益彰的艺术表达;高水准、致敬式的艺术传承。
读刘继明的2016年出版的长篇新作《人境》时,有两个关键词立刻进入我的脑海。第一个是知识分子气质。这部长篇小说,无论是作者对自己的身份定位,还是作品中的主要人物形象,都是知识分子。知识分子气质可以说是《人境》的核心和底色。第二是现实主义。现实主义这个概念在中国当代文学中有着丰富的内涵,这部小说可以说是当代现实主义文学的一个重要收获。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确立了中国歌剧艺术的一个新的美学高度,其构思、编剧、音乐、导演和表演艺术也都达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高度。这部经典小说也因为歌剧艺术的再创造,更好地突出了自然之情与平凡人性的神圣显现,突出了人物纯洁神圣的灵魂之美。
话剧《启功》是启功的精神传记,人格评传。历史剧写人,为人立传,常用叙事体,以戏剧冲突推动情节发展,在社会历史情境中完成对人物性格的刻画和形象的塑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