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不断提升文艺原创力,以持续不断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更为敏锐而全面地反映时代、引领时代,从而更好地讲好当代中国故事,有效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才能使我们的文艺产品在国际文化竞争中赢得先机,收获赞誉,从而增强全民族的文化自信,耸立起文艺创作新的“高峰”。
在张迪平的写生中,我们看到的不是冰冷的机械复制的镜像,而是人物的人性、山水的情性和花卉的灵性。写生是一种力量,一种感人的力量,一种长年累月水滴石穿的艺术家生命和意志的力量。
京剧的发展正面临前所未有的机遇,然而要抓住机遇,还需要决心、定力及正确有效的举措。京剧小生行的重新兴盛,在叶少兰先生的率领下固然是可以预期的,然而坦率地说,京剧小生的发展仍然面临不易突破的瓶颈。
改编是一种文化态度,它所昭示的是对历史积淀的珍惜与尊重,说明戏剧界对中国文化的源流更具认同,这是接续中华传统文脉的强烈意愿与实践,是文化自信在新时代最具说服力的表现形态。
尽管《风筝》存在着以上种种问题,但这不妨碍它成为近几年来比较出色的谍战剧作品。该剧对人性之上还有信仰的表达、对情报人员特殊人生和世界观的呈现、对谍战剧情一贯的考究,以及制作的精良,都使得越来越走向偶像化的谍战剧寻回了一些它应该有的质地。
现实题材离观众最近,特别容易引起共鸣,前几年,现实题材电视剧一窝蜂地投入到言情都市剧和家庭剧中,2017年现实题材电视剧突破以往窠臼。2017年,电视剧和网剧各自精彩,也频频会师。传统电视剧借助台网共振的力量,卷起近年罕见的话题龙卷风,新兴网剧借助互联网带来的题材红利和创作活力,显示不可限量的光明前景。
如何更好践行“接地气、传得开、留得下”的时代要求,发挥戏曲文化在社会和人民群众中的独特影响力;如何更好体现凸显中华审美的独特魅力和戏曲审美的独特优势;如何把当代戏曲文化从时下的惠民、为民的“输入式”,变成驻民的“存在式”,还有许多可为空间。
文学理论需要创造性和制高点,叙事学虽然兴起于西方,王彬把它转化为本土化的改造,拓展了叙事学的内涵与外延,达到了一种新的超越,从而彰显了他开阔的学术视野和严谨的治学姿态,《从文本到叙事》的出版,意义深远。
雪静是小说家,小说家写小说是正道。认识雪静以来,我曾经读过她发表在《北京文学》的《研究研究再说》《拉魂腔》《秦百合的逻辑思维》《跑山鸡》,这些小说的共同特点是直面现实,极富生活化的描写,生动鲜活,好看耐读。
人民出版社于今年推出了郭齐勇先生的新著《现当代新儒学思潮研究》(以下简称新著),全书50万字,厚重典实,洋洋洒洒,从总体宏观上推进与局部微观上深化了对“现当代新儒学思潮”的研究。
诗歌,最终要创造一个有情的意义世界。意,即有方向、有目的的情感。意义,指精神赋予的含义、作用与价值,人是有自我反省、觉解能力的,能够意识到生活是否值得过下去,所以,人生是否有意义,对于每个人都很重要,人皆需要寻找意义。艺术来自情深,深情才能产生艺术。这点类似爱情。心专注,才有情,才会产生情。爱情的本质,就是专一,否则何以证明是爱情。
《君生我已老》采用的创作方法,看上去好像把叙述者逼入了叙述的死胡同。但宣儿好像依旧轻松自然,当你阅读这部小说之后才会豁然开朗,原来她有叙事法宝,原来她始终坚信这样的理念——情节是自己形成的。
潜心悟画道,沉静写丘壑。林存安力图以沉静之风、虚灵之气,展现山水深邃之“内美”、天地无言之“大美”。而“大美”为庄子所寻觅,“内美”为黄宾虹所探求,他当下虽未能至却心向往之,我们为他点赞。
古人曾说,世间之物上手了才能知其浅深。我以为这个说法是对的,因而我能手作的尽可能手作。有时在远方,对一面斑驳漫漶的摩崖刻石,一本布满虫眼的线装书,一枚退去清晰色泽的旧日竹简,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一只手在此生,与世上的陌生之物,又多了一次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