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过去10年傅抱石书画的拍卖纪录,不难发现傅抱石的高价作品,大多为诗意画。在傅抱石看来,“截取某诗的一联或一句做题目而后构想”,或是“使若干名诗形象化”,都是“自宋以来山水画家最得意的路线。”其实,“诗与画原则上不过是表达形式的不同,除了某种程度的局限以外,其它是息息相通的。”
我们从那些大师对于艺术观念,对于技法,对于主题的阐述中,从他们对于后世的警句中,或许能更加明白大师们的艺术观念,也更为容易与“艺术”二字所产生的意义更进一步。
王希孟,一位在画史文献中没有任何记载的北宋宫廷画家,一位身世扑朔迷离的山水画家。他18岁时,竟然仅用半年时间便绘就了《千里江山图》,这既是他唯一的传世作品,也是存世青绿山水画中最具代表性和里程碑意义的作品。
一个在画坛上有着重要影响的画家,一定与其时代相表里。不论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关山月的艺术与他所处的二十世纪,就是这么个互动相生的关系。从关山月进入艺术创作的抗日战争开始,几乎他所有的创作都紧扣着时代的特征、思潮,紧扣着时代的脉搏。
这便是今天我们回望上述几位传统型画家的现实意义:他们的艺术源于传统,而不溺于传统;他们是艺术传统的继承和创新者,而决不是保守主义者。
编者按:中央美术学院前院长潘公凯日前在中华艺术宫做了题为《笔墨作为人格理想的表征系统及其未来学价值》的讲座,他从笔墨是中国画的
中国画发展至今呈现出多种面貌,那么现代中国水墨画和古代中国水墨画之间的联系是什么?本文作者年轻时在中国传统笔墨方面下过极大功夫,后又游学美洲,受西方艺术影响甚深。
近日,原中央美术学院院长潘公凯在上海和苏州的水墨展和装置展分别以传统和当代的方式探索中国传统艺术价值和西方当代艺术观念的实践。他表示,“向前走”必须“往回看”,如果对传统没有深入的理解,“向前走”就无从起步,起步就是传统给你的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