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颜喀拉山的孩子》以喜饶一家三代的生活变迁为题材构成精彩可读的故事情节,并以精心的艺术创造拓展儿童文学创作的深度与广度,使作品抵达经典的高度。
《史论》一方面对“环太湖流域”词学起到了引领和开拓的作用,另一方面将大大促进当代环太湖区域文化经济、旅游开发的生态研究,这是可以预料的。
梁平是有“气”之人,其诗堪称有“气”之诗,故而我得先从“气”入手来浅析梁平的诗。整体印象是,梁平的诗充盈着柔肠之侠气、王者之豪气和山水之灵气,三者不分先后和主次,综而合为一体。
《世界需要良知》这本书,收录了王宏甲2004年到2017年间在世界各国的七篇重要演讲。读罢掩卷,一种久违的温度和巨大的力度,涤荡心间。
《海边春秋》以一个海岛渔村的搬迁的纠葛为中心,展现了新时代的风云激荡,内含某种史诗性冲动。这是现实主义的守正拓新,是值得鼓励和期待的探索。
我们生逢一个大变革、大发展、大繁荣的新时代,理当有足够的底气来书写这种巨变,直面我们在发展过程中遇到的难题。无论如何,报告文学责无旁贷并且无可替代。
时代变迁里又见证着个人的成长,个体与时代相互交融,作为芸芸众生的个体,拥有与时代同在的属性与价值,这正是小说《异物志》的意义和价值所在。
《捎话》中呈现的内容面向了过去也面向了未来。在这里,面向过去面向未来意味着从已经毁败的价值结构中挣脱而出,走向另一种可能,而且它呈现的叙述也已经超出了小说这门艺术既定的限度。
诗歌中的现实书写应该突破仿真化、概念化的幻象,抵达更为真实、生动、精微的现实。只有这样,我们时代的诗歌创作才可能持续地前进并不断地再攀“高峰”。
当下文坛着力表现人间美好情愫、讴歌美好心灵的作品草长莺飞,春意盎然,相信在文艺的百花园里,这类作品会以沁人心脾的芬芳,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凝聚强大正能量。
在打赢脱贫攻坚战的过程中,“乡村第一书记”成为重要的新角色。忽培元的长篇小说《乡村第一书记》就是为这一群体树碑立传的文学新作。
时隔二十余年后,由《人生》和《平凡的世界》所持守和开辟的路线在不同作家那里得到不同的“回应”,也再度说明路遥文学及其所坚守之传统尚包含着有待展开的丰富的可能性。
要想重建城市文学的理想性,就必须从总体性的重建的角度入手。对于今天的城市文学写作或乡土写作来说,重要的不止在于精神探索,更在于文学的整体性或总体性的重建。
有情的文学,强调文学书写人间的情义、诚恳和人间大爱,它既不同于对人性恶的兴致,也与流行的“心灵鸡汤”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